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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砚的怎么看,影响、左右一个人的制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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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藏一砚,那砚的好,尽管我已经听他说过好几回了,可是,每每我们见面,按捺不住的他,时不时地仍要提到那砚,谈起那砚的这好那好。一次,在他又和我提及那砚时,我决定,放下手中一应物事,去到他家看看那砚,看看那方他眼里的好砚,究竟有多好。

歙砚/江印钦作品

那砚,他藏在家中一个秘不示人处。我坐在他家,等他进入房间摸索了半天,好不容易,看到他拿出一个红布包裹来,他小心地将那包裹放在桌上,一层层慢慢打开,直到最后一层。

那砚,上面有很多石眼。

那砚,藏砚人最要和我说的也是石眼。

谷山砚/张学年作品

有一地的石眼,他说浑如北斗七星。有两石眼,一凸一凹,大小一样,他说,看着就像太极,还有一石眼,他搬来放大镜,边放大那石眼,边说着眼中图形,说石眼中藏有一幅天然的犀牛望月图画。

我看那砚,砚上雕刻了一凤凰。那砚,池不像池,也就挖了个窝窝,边不似边,弯曲如蚯蚓蛇形。凤凰的头部如李鬼,凤凰的身子如武大。瞄看一眼那方既不知凤凰又不知刻砚的所谓的砚,在那,只是喝茶,寒暄。

松花砚/鞠展鹏作品

肇庆,64岁的李坚志砚师,三年刻一砚,那砚,上面雕刻了形态各异的五百罗汉。那砚在《研者》刊出后,有人叫好,有人不看好,有一砚家直接问我,俞老师,那是砚吗?

那方砚,砚,自然是砚了。

那砚,我无意说砚池砚堂,也没谈罗汉刻画。看到那砚,我想的是那样一砚,如何就出在了砚都肇庆。我还想,一个64岁的老人,如何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为一方砚锲而不舍。细心的读者应当看到,我在文中大谈特谈的不是这砚如何雕得艺术,设计构想如何出彩,刀工技艺如何精绝,而是一再而再强调李坚志砚师的执着精神。

歙砚/江安邦作品

看一砚,比如面对一方巨大之砚,有人会一再叹其巨大,有人会惊异雕刻的浩繁,有人肯定形质,也还有这样的人,看到这样一方巨大之制会心生痛惜,觉得可惜,认为这砚不该这样做,认为这样一块上品砚石,若非遇到这人,本可以那样做,本可以出来一方惊世之作,这便是看砚。

歙砚/汪森标作品

看砚,看门道或看热闹是看,看功夫或探底里也是看,看砚,横看成岭侧成峰,不同的人,确有不同的路径,角度。

我看砚,已然形成的看,其一,自是要看是砚性。其二,是建构在此基础上的面砚石的生发发展。其三,看雕刻的能否独出心机蹊径另辟。其四,重思想。

明山砚/胡杨作品

不过,具体到一个砚种,,我的看还有不同。我看端砚,虽说不时会为一些砚家新作感到欢欣,可是在意看的思想着的还有老旧端砚。我独爱凝聚在老旧端砚上的一些品质,比如端方,比如严谨,比如静气,还比如线装书般的陈年老味。存储在我大脑中的端砚,总是抹不去清代的猫扑蝶端砚,刘源制的端石双龙砚。甚至,我固执地认为,端砚应就是那样的老端,那样的砚才是端砚。如此看端,简直顽固不化,可是直至目前,我是这样。

同是看砚,于歙砚,我的欢喜却截然不同于端。歙砚的清气,淡雅,精细,浑朴一一我都爱看。

端砚/陈炳标作品

看砚,可以在不好中看出好,也可在一片叫好声中察出那不好。

看砚的怎么看,影响、左右一个人的制砚,许是一时,也许一世。看砚,这般或那样看,现象有如仁者见仁智者见智,不过,切不可以此认为制砚无所谓好与不好,一方砚的好与不好说不清也道不明。砚,有砚的高低文野,好坏优劣,风华流韵,诗境才情。砚,好便是好,好砚自有那千万般好。砚,不是也不可能是无所谓好不好。

2017-3-17稿于攀枝花砚文化研究所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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